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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穿之男主他不好攻_17 (第13/16页)
了眼眶,紧紧抱着包袱,又问着主持:“了空师父,他就再没有交待别的么”了空摇了摇头。沈砚心再次沉了下去。苦笑一声,只能抱着包袱默默下了山。天下之大,他竟不知要去何处,他已家破人亡,再不是以前养尊处优的小王爷,甚至连普通的平民也不如了沈砚心中酸苦,低头看着手中包袱,心中突然又有了目标。他要去找到梁煜。他怎么能这样扔下自己除了他,自己没人可信,没人可依了。这世上沈砚已举目无亲,他能投奔的人只有梁煜,虽然他知道他这样不辞而别就已表明了态度不想见他。他若没了一个目标,甚至不知道有没有勇气再活在这世上。所以他一定要找到梁煜。但沈砚实在不知道,梁煜若是离了王府,会去哪里。他只能像没头苍蝇一样的四处瞎跑,总之先远离京都,毕竟他与自己一样是与寒王府有关的人,不可能会留下在京都。于是沈砚最先去了江南地方,这里是人杰地灵,是文人才子聚集之地。兴许梁煜会来这里。沈砚到了江南先找了间客栈住下,准备慢慢打听。梁煜那样的人,光芒是隐藏不住的,不管他在哪里,不可能甘于做个平凡人,沈砚始终相信要找到他只是时间的问题。沈砚为了打听梁煜下落,不得不结交朋友。他生于豪门不懂节俭之理,不知理财之道,在江南各个名镇流转之际交了众多朋友,还如在王府一般,花钱一直大手大脚。两月下来,身上所带数千两银票全给败光。等到被客栈老板赶出楼,沈砚这才后悔先前不该瞎摆阔,只好去找那新结交的酒肉朋友帮忙,但世上总是雪中送炭的少,落井下石的多。既是酒肉朋友,无酒无肉时自然也就不是朋友。沈砚这才又看清了世上人情冷暖。一时心凉如水。身上无分文,竟连住处也没了。这时已临近寒冬时节,沈砚无处可去,只得去找了间破庙住着,饥寒交迫之时,连入睡也极为困难“爹”沈砚缩在破草堆里抱紧自己,在寒风里簌簌发抖。忆起昨日繁华风光,今日落魄凄惨,竟有种梦一样的不真实感,可那彻骨的寒冷和饥饿却又将他拉进现实。沈砚满心悲凉,无声泪流满面。先是在伤心里想着父亲,后又在绝望里想到了梁煜,不禁又心酸又后悔,若自己在府里时对他再好些,他也不会这样扔下自己走了吧。想着又恨自己不争气,蠢得竟一下将银两全花光,只怕没找到他自己就饿死了终于睡着后,沈砚又梦见自己回到了王府,一切没有变,他还是那个被人捧在手里的小王爷,爹爹也还在。次日被冻醒之后,梦中的幸福与现实的残酷,叫他心里一阵感伤。“我不信我不信我一个大男人还能饿死不成”沈砚瞪着那外间已停落的雪,活动着僵麻的腿站了起来。沈砚生性乐观,虽空闲时不免悲凉,但总还能知道自我调解。所以他想去找个活干,像普通男人一样去找份工作,他有手有脚的要真饿死,才叫丢了爹爹的脸。沈砚想得很天真,却发现在江南小城上找了一天,竟没有人要他。他是个缺了只手的人,没人想找这样一个人干活。连挨了两天饿,第三天沈砚终于在码头找了个干苦力的活,但他从小娇生惯养长大,哪里做过粗活,自是不如别人。咬紧牙关撑下来,一天背了几袋子货物,还不停的被工友嘲笑被工头谩骂。此中辛酸,沈砚有那么一刻竟觉得,在这人世间活着受苦干什么,不如去死算了。沈砚以前花钱如流水,从未自己挣过一分钱,此时才知这黄白之物好花不好得,一天下来不过得了几个铜板。买了两个馒头回到破庙,吃完一躺下就没力气动弹了。沈砚在码头扛了几天货,干得多吃得少,加上从小到大未做过这么多体力活,一下支撑不住病倒了。夜里发起了高烧,全身滚烫一片,烧得他神智不清,嘴里尽说着胡话,总觉得自己可能今晚就要交待在这破地方。迷糊之中,似乎听见了一声轻叹。沈砚知道有人进了庙中,想睁眼看看,却竟没力气。梁煜蹲下身,盯着缩在干草堆里的人,比着在王府的丰润娇贵,此时的沈砚脸庞已消瘦了许多,脸上通红—片,倒有些病态美。梁煜捏开他嘴唇,将药丸喂进去。再不出现的话,这家伙会被高烧烧成傻子的。 第156章男妾难为(16) 沈砚嘴里被喂了些凉水,迷迷糊糊中半睁开眼。因为发烧视线还有些模糊,只看见眼前有个黑影,他只以为在做梦见着了爹爹,一下紧抓住对方,委屈的喊了声:“爹”“我可不是你爹。”梁煜淡淡一声。“沈砚,你可别死了你欠我的还没还呢”梁煜看着他眼神,就知道这人并未清醒,又说了句:“我会去西凉你好自为之吧”“不是爹”沈砚只觉脑袋十分沉重,嘴里又苦涩难受,听着那熟悉声音,艰难辩出来人是谁,不由狂喜抓紧他,“你,你是梁煜”但对方却是无情的抽走了手。“别走,求你”沈砚嘶喊出声,一说话感觉喉咙干痛难受,腰间则传来一阵麻意,人彻底的失去了意识。早上醒来时沈砚怔神了好一会儿。他甩了甩头,感觉烧已退了,又想到昨夜的事,到底是自己做梦还是真的看见了梁煜。只恨自己烧得太狠,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觉。但他隐隐约约记得,梁煜似乎说到西凉,他若真去了西凉,离这远着呢,这么远没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