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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郎挨揍 (第1/3页)
“据儿!” “父亲?” “殿下……” 刘彻大惊失色, 踉踉跄跄跑到太子身边, 猛然想到, “宣, 宣太医!” 大郎一个激灵, 抓住三郎的胳膊就喊:“快给父亲看看!” 吓傻了的三郎陡然清醒, 跪在身边就想扶太子, 手伸出来,顿一下,咬咬牙, 手指放到太子鼻子边,随即长舒一口气,“晕过去了。”话音一落, 瘫坐在地上。 刘彻瞬间觉得他又活过来, 讷讷道:“晕过去就好,晕过去就好……” “祖父!”二郎不满, “你不可以这样说!” 刘彻抬起头, 看到二郎满脸泪水, 气得瞪大双目, 莫名觉得心虚, “我说错了。”紧接着就问,“三郎, 现在可以把你父亲抬到榻上吗?” “先别动。”三郎并不知道,“父亲先被祖父砸中, 又摔倒, 头必然难受。太医过来给父亲包扎好伤口,再把父亲移到榻上。” 刘彻忙问:“据儿何时会醒?” “也许待会儿就醒,也许要很久。”三郎没碰到过这种事,他也说不准。 二郎带着哭腔说:“都怪祖父。” “怎么能怪我?”刘彻想也没想就说,“我没想砸——”突然想到,“我砸的是大郎。” 二郎瞪着眼睛看着他,“大兄也不能砸。”拿起滚落一旁的玉玺,“这是什么?祖父,这是石头,能砸死人的!” “我,我以为大郎会躲……”大郎聪明,胆子大,不可能老老实实站着受他一下。更何况他也不知道自己拿的是玉玺。这话能说吗?显然不能。 大郎:“我正打算躲。” “你们的意思是怪父亲了?”二郎气咻咻问道。 刘彻忙不迭道:“不怪,不怪,谁都不怪,怪朕!”说话间忽然想到,“二郎,快去拿条被褥给你父亲盖上,地上凉。” 二郎顾不得哭,摸一把眼里就往里面跑。 刘彻在正殿设宴,宴席结束正殿内依然有饭菜味,一众人就移到宣室。宣室内有刘彻的卧房,二郎跑到房里抱两床被褥,候在一旁的宫女看到连忙上去帮忙。 三郎给太子盖好被褥,还不见太医过来,想一下,就掐太子人中。 刘彻急道:“三郎干什么?”话音刚落,太子悠悠转醒。刘彻大喜,想也没想,跪倒太子身旁轻轻扶起他,抱着另一条被褥的宫女立刻把被褥放在太子身后。 “父皇……”太子一动,倒抽一口气,眉头紧皱,“儿臣,儿臣的头怎么这么痛?” 三郎解释道:“父亲摔倒了。” 太子浑身一僵,忽然想到昏倒了的一幕,“大郎没事吧?” “孩儿没事。”大郎看到太子倒下,惊恐万分,哪怕三郎说太子晕过去了,不见他醒来,大郎依然害怕,现在听到太子的声音,眼泪刷一下飙出来,“父亲,孩儿错了……” 二郎生气道:“现在知道错了?” “知错就好,还不晚。”太子挤出一丝笑,打断二郎想说的话,“父皇,儿臣没事,就是头有些痛。” 三郎:“父亲的额头受伤,昏倒时又磕着后脑勺,不是有些痛,是很痛。父亲额头上现在还在流血。也幸亏摔在地上,若是摔在案几上……” 刘彻心中一紧,朝外面喊:“太医呢?” “太医来了。”小黄门飞一般跑进来,“太医来了,皇上。” 刘彻:“赶紧进来!” 拎着药箱,气喘吁吁地太医跑进来,正想行礼,一看太子额头上的血,打了个哆嗦,慌忙上前,“殿下这是……” “药箱给我。”三郎道,“你看看父亲脑后有没有肿。” 太医下意识看刘彻,刘彻微微颔首,太医不敢迟疑,跪坐在太子身后为太子查看。 刘彻先盯着三郎,见三郎很小心,就改盯着太医,一见太医放下手,忙问:“有没有肿?” “没有。”太医来的路上听小黄门说,太子晕过去了,“殿下现在还头晕吗?” 太子实话实说:“现在是痛,还有些恶心。” “恶心?”太医心想,伤着脑袋怎么会犯恶心?他是太医又不能问旁人,“殿下伤的有些重。” 大郎忙问:“我父亲能动吗?” “尽量别动。”太子有个好歹,刘彻能诛他三族,借给太医一个胆子也不敢说可以。 二郎问道:“要一直躺在地上?” 三郎开口说:“阿兄别急,去挑几个孔武有力的禁卫抬父亲。”给太子包好伤口,就问刘彻,“祖父,孙儿想把父亲抬回长秋殿。” “先在朕这里。”刘彻道,“天黑再回去。” 三郎想一下,道:“多谢祖父。” 刘彻苦笑道,“他头上的伤是吾砸的啊。” “是我害了父亲。”大郎抓住太子的胳膊,“父亲,孩儿以后再也不故意气祖父了。” 二郎不信大郎,梗着脖子说:“你还说不打我,天天要揍我。” “我有揍过你吗?”大郎反问。 三郎无奈地说:“父亲要歇息,你俩别吵了。” 两人倏然闭嘴嘴巴。太子想笑,可他一动就觉得反胃,“我没事。” “头险些砸出个窟窿还叫没事?”二郎很生气,“祖父——” 刘彻:“吾知道你想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