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时明月之反派心酸有谁知_内心的魔鬼出来了 首页
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

   内心的魔鬼出来了 (第3/3页)

,笑了笑,兄弟你太幽默了,他怎么可能生出我这么优秀俊俏的儿子!
  “不然丁掌柜干嘛护短,你坐牢的时候那么担心,你坐牢回来变得这么丑,也继续让你留在店里,经常被你气个半死也没有赶你走......嘿嘿,一定是的对不对?”
  呵,我只听到了你说我‘丑’这个字眼......
  子文拿起酒碗与伙计同事干一个,然后倒在他碗里,被他一并喝了,怎奈伙计同事肚子没太好,喝了十七八碗,靠着子文昏昏欲睡。
  看着碗里的倒影,笑容诡异却不陌生,子文摸摸自己的脸,心里问‘他’,被关了很久了吧?伙计同事不安分地动了动,碰到桌子,碗里的倒影也随之浮动,嘲讽般地点了点头。
  我曾经天真的以为能关‘他’一辈子呢。
  每个人心里都住了个魔鬼,佛祖飞身时尚且要化去邪恶的另一半,我又怎么能关得住‘他’?
  连干三碗,苦涩难忍,没有一点醉意,呵,子文你的酒量变好了。
  靠在子文肩头的伙计同事已经睡熟,还真是相信她,就让他这么继续相信好了,拉肚子总比死了强,就算以后知道酸梅汤里放了“大黄”,他也应该感谢我,不是吗?我保住了他的命。
  从伙计同事家里出来,天已经黑了,风吹得人越发清醒,那个倒影站在我面前也越发看的清楚。
  罢了,既然出来了,我又何必再把‘你’关回去?
  凭着白天的记忆,左转进入一条寂静无人的长巷,子文在某家人的后门停下,就是这里了。
  今天这家人的家丁故意带着她饶了好几条胡同,可并不妨碍她用最短的时间找到这里,罗网提供的消息可是能详尽到你祖宗八代的坟埋在哪里,被谁刨过。
  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,这句话放在任何一个组织都合适,即便是庞大凶残的罗网组织,也不免异心叛逃之人,这宅子的主人便是为数不多从罗网叛出还能活到现在的人。
  子文进去后,从门到墙头,再到狗洞,各个出口立即被十几个杀手把守封闭,说是联合行动,其实就是找人盯住她,罗网不留无用无能之人,如果她不能完成这次任务,只能给这个叛徒陪葬。
  天杀地绝的绝级杀手,周登,组织内位列第四等,级别不算太高,却掌握着三十三名罗网杀手的潜伏名单,原名‘耳’,十年前叛逃罗网。
  罗网是修罗地狱,隐姓埋名,东躲西藏再久,从地狱逃出的恶鬼还是要回去的。
  望着眼前形容枯槁、眼神迷离的人,子文不敢相信他就是被罗网追查了十年,曾经杀人如麻的绝级杀手。
  周登长舒了一口气,‘耳’这个名字很久没有人提起过了,十年的亡命生涯,已经消耗了太多精力,他才过三十岁,便头发花白、皱纹丛生,日复一日的恐惧着这一天的到来,又何止十年光景。
  “想不到他们竟会派一个新手来杀我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提心吊胆的逃亡和苍老并没有磨灭耳作为一个杀手的素养。
  一字一句里并没有半点鄙视嘲讽,平静地让人觉得这只是一场叙旧。
  我突然明白耳为什么叛离罗网还能存活十年。
  子文出奇的没有害怕畏惧,或许是因为关在心底那个魔鬼已然释放,对生存的贪婪,对实力的追逐,勾起挑战自我的欲望。
  又或者是对耳的敬重,本是被猎人围追堵截的猎物,没有抓狂的狗急跳墙,相反显出一种不可思议的平静。
  耳缓缓抬起右手,手里的长剑跳跃着白晃晃的光。
  我说,“好歹也给我一把刀吧?”
  一把剑扔了过来,暗夜之中,傻鸡的声音传来,却不是对我,“耳,如果你能杀了他,从今以后罗网不再追杀你。”
  周登眼中的迷离转而锐利,这才是天杀地绝应有的本色。
  狭路相逢勇者胜,听了傻鸡刚才的话,他必然拼尽全力,我的胜算又少了两分,真不知道这是我第一次,还是最后一次执行任务。
  二人向彼此冲去,其他人犹如斗兽场里的看客。
  耳的长剑在黑色中划过一道银光,兵刃碰撞的一瞬间,我听傻鸡说什么不止绝级云云......
  申寅年,肖虎,阴历五月初三。
  子文彻夜未归,早晨过来开店的伙计说子文和店里另一个伙计喝酒,今早可能睡过了头会晚点回来,庖丁便放心了,想着到底是少年人,有几个酒肉朋友也很正常。
  之后,伙计们说起了昨夜桑海发生了件怪事。
  富商周登勾结盗匪,欺诈他人钱财,被官府下令连夜捉拿,但官兵赶到时,除了周府地上一滩粘糊糊的水,周登和他的瞎眼夫人以及奴婢八人早已不知去向,府内的金银财宝也一件不剩。
  而周围的巡逻卫队、街坊四邻却没有听见半点动静......再听下去,就是些什么妖怪做乱,冤魂报复的无稽之谈,庖丁没了兴趣,让伙计们看着店,自己去街上买些食材。
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