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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节 (第2/3页)
对面,看样子吓坏了,偎在萼姬身边,答话时瑟瑟发抖。 萼姬身边坐着那位叫贺明生的店主,此外还有好些美娇娘,想必都是彩凤楼有头有脸的伎人,穿戴上丝毫不输萼姬。 萼姬扭头看见滕玉意:“呀,王公子,你醒了。” 绝圣和弃智越过众人,兴冲冲走到条案前:“道长,滕娘子来给你解毒了。” 蔺承佑面无表情看着滕玉意,若非嘴不能言,定有一堆好话等着滕玉意。 滕玉意以手抚额,作出头痛欲裂的模样,不紧不慢走到条案前,歉然道:“道长,只怪这妖毒太霸道,小人自己都不记得曾用暗器扎你了,不小心害你中毒,小人实在过意不去。” 蔺承佑嘲讽地看着滕玉意,忽然一抬手,意思很明显,赶快给他解毒,不必多说了。 滕玉意欠了欠身:“稍俟片刻,小人这就给道长解毒。” 说话间拿出簪子,摸索着打开机括,对准蔺承佑未受伤的左胳膊,毫不客气就要扎下去。 蔺承佑神色一变,反手扣住滕玉意的手腕,定定盯着滕玉意,墨黑的眸子喜怒不辨,比起刚才的面无表情,更叫人不可逼视。 滕玉意望着他耐心解释:“白色粉末是毒药,赤色粉末是解药,毒药藏在簪尖,解药也藏在簪尖,中间隔以珠片,勾动机括才能互换。而且这解药不能口服,只有刺破皮肤方能将药性送入体内。” 蔺承佑无声笑了下,虽说不能发声,却不耽误他做口型,他挥开滕玉意的手,冷冰冰吐出一句话:“玩够了没?再玩下去我可要好好跟你玩了。” 滕玉意叹气:“道长是不是误会了?这是小人府里防身的暗器,为了防范奸邪之徒,难免有些不近人情之处。其实此毒并不会害人性命,道长要是坚持不肯用这法子解毒,只需等个三日就好了,三日后毒性尽消,自可开口说话。” 这可是实话。 蔺承佑一瞬不瞬望着滕玉意,很好,这就威胁上了?不就是三日不能说话么,大不了不解毒了。 “你走。”他一指门口,无声吐出两个字。 滕玉意看懂蔺承佑的口型,无奈道:“看来道长是不愿解了,恕小人无能为力,只能告退了。” 绝圣和弃智急得抓耳挠腮,三日不能说话,想想就难受。地窖下那妖异来历不明,师兄眼下急于到各家道观打听,万一问话的时候遇到不明之处,总不能全靠口型和手势吧。 但是以师兄的性子,又怎肯再受滕娘子一簪。 两人暗自捏了把汗,正要再劝说几句,蔺承佑盯着滕玉意阔步而去的背影,愤然一拍桌。 滕玉意故作诧异回过头,蔺承佑望着她,冲她勾了勾手指。 滕玉意松了口气,快步走回去:“道长这是想通了?其实也就是那么一下,小人保证不会很痛的。” 蔺承佑不吭声,满脸写着“不悦”二字,滕玉意冲他笑了笑,对准他另一只胳膊,猛地扎下去。 蔺承佑眉峰微蹙,活活受了这一簪。 滕玉意没说假话,簪尖刚一扎进去,他发木的喉腔就有了感觉,四肢那种乏力酸软的异感,顷刻间也有了纾解。 滕玉意望着他:“如何?” 蔺承佑张了张口,能吐出字句了:“甚好。” 绝圣和弃智大喜:“好了好了,能说话了。” 滕玉意甜笑道:“道长见好,小人也就安心了。” 蔺承佑冷笑:“王公子,你好本事。” 滕玉意很谦虚的样子:“道长过誉了。” 蔺承佑盯着滕玉意,推开条案欲起身,忽感到一阵钻心般的疼,才发现滕玉意的簪子还留在他右边胳膊里,滕玉意顺着他目光看过去,歉疚地往外一拔:“对不住对不住,小人中了妖毒脑子糊涂,忘记给道长□□了。” 她拔得拖泥带水,蔺承佑牙关一紧,胳膊又痛又胀,这滋味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了。 他咬了咬